那些时代离我们已经很远了像刚看完的一场电影
陶渊明一度不情愿的地方孟浩然来过又离去了在王维的无数黄昏那些被观望的事物无异于一株芙蓉花的开落
如今在博物馆我们用目光抚摸着碧玉、象牙和合金铜的牛羊它们脱离了生命进入纯粹生命的静穆
一种形式正如田园本身隔开了我们和过往的时代甚至隔开了我们和鲁迅
那无从逾越的风景从未成为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