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万言诗出版
四大名著万言诗
《红楼梦》《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
宋德利 著
热烈祝贺宋德利老师四大名著万言诗出版!
——
2017年5月
Young
中国四大名著《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问世以来被改编成各种形式的衍生品,诸如戏剧、舞蹈、曲艺、电影、电视剧,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但是有一种形式,据我所知尚未出现,那就是诗歌。
后来,我曾将《聊斋志异》的名篇“画皮”与“聂小倩”改写成诗歌,发表在网络博客里,颇受欢迎,于是便产生改写四大名著为诗的想法。改写成什么样的诗歌呢?我想起中国古典名诗《孔雀东南飞》与《木兰辞》,于是决定改写成长篇叙事诗。每首都超过十万字,故而称作万言诗。
这套书2014年就已截稿,但经过漫长的努力,2016年才有幸被香港传媒出版社接纳出版。出版日期是2017年5月,我去年就已经把此事告诉朋友,大家都为我高兴,但经过整整一年的等待,今天才等到出版社发布的出版消息,也才了了我及关心我的朋友之一桩心事。我发布这一信息的原因之一,也是为把这一消息告诉关心我的朋友,向他们有个交待,也借此机会向香港传媒出版社以及成全这一美事的《当代汉诗》社长张造云老师,还有关心我的朋友表示衷心的谢意!
—— 宋德利
诗人张高峰:
宋老师,您的四大名著万言诗,一定会产生深远的文化影响,也是中华传统文学海外传播过程中的鼎力之作,意义是极为重要的。
诗人雷人:
震撼!如获至宝!我要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净手焚香,细细拜读。您的四大名著长诗,真的是前无古人。是一件功在万世的贡献!相信必将成为中华文化,中华乃至世界文化宝库的瑰宝。一定会大放异彩!
居海外倾情关注中国文化瑰宝 古稀年再创作《四大名著万言诗》
——见证宋德利先生《四大名著万言诗》的创作过程——
(推荐序)
高元祥
翻开我与宋德利先生自2013年8月恢复通信联络的记录,让我大吃一惊。仅仅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们两个曾在高中和大学都是同校校友的老同学,在网络间夜以继日的交流信件就达几百封。仅收集起来的往来书信文稿就达到了38万字之多。其中很多都是关于我俩就他在双语翻译创作中所遇问题加以交流的情况。而这些交流,恰好正处在宋先生对其双语翻译实践理论研究成果进行总结的写作阶段。他在双语翻译上的经验总结被业界誉为《翻译圣经》。
正因为如此,他在2014年3月份在金城出版社成功出版了《译心》,这一心血之作随即成为网络热销书之一。当我收到样书翻开之后惊奇地发现,他竟然将我作为第一读者所写的那些读书心得放在序言之后一起发表了。也因此,我的邮箱从此之后便成了他的一个备分书库。令我喜不自禁的是,他继而又连续创作出《译韵》、《译禅》和《译梦》的三部书稿,加上已出版的《译心》,他的《译经四部曲》自然形成。我是个热衷于读书而且喜欢动笔的书呆子,于是,每当我读完他的一本新书稿之后,都毫无例外地要给他写一篇读书笔记,不如此便不能安心。
2014年6月17日,他将重译的泰戈尔《飞鸟集》(他的书名先后为《萌鸟集》和《流浪鸟》)书稿发给了我,并希望我照例为他的新译稿作序。可就在我将“双语文化传统的碰撞与交融——评议宋德利先生的泰戈尔《萌鸟集》新译本”(最终以《迷途之鸟》为书名出版)的序言发给他的时候,他竟然给我发来一封令我接应不暇的长信。原来他计划将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改写为诗歌体。这一信息突然之间又将我的兴奋点来了一个大转移!我敏感地感觉到,按照我这位老同学的能力和习惯,一旦《红楼梦》改写成功,后续之作《西游记》、《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定将问世。换言之,逐一突破四大名著的诗歌版的创作又将是宋德利先生一项无论如何也不肯放过的大工程!
目标确定后,重要的就是选择创作蓝本。可喜的是,宋德利先生此前早已在纽约坊间的书店里购得上海科学普及出版社出版的《名著文库》缩写本系列丛书之中的四大名著。当时有心的他曾想将这四本小书作为日后英译的蓝本。据他所言,这套小书就像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西方出版社出版的世界名著缩写本系列那样。而且,我就曾看到像《基督山伯爵》法文版等那样的只有几万字的口袋书简要读本,也曾经起过翻译缩写本的冲动,但遗憾的是因为种种原因未能实现。
宋先生发现,其中每本名著的缩写本字数都是十多万字,很适合作为改编的参照蓝本。于是他就决定一个月改写一本,计划大致在四个月内完成该项令他钟爱有加的重要写作工程。从这一信息中,我不难看出宋先生那种踌躇满志的创作心态。更令我惊讶的是,他说到做到,竟然能耐住酷暑,利用上班之外的所有业余时间,夜以继日,马不停蹄,仅仅在20天内,就完成了洋洋六、七万字的《红楼梦》诗歌版本的创作。在比照《荷马史诗》、《孔雀东南飞》等国内外诗歌体的题材和形式之后,他将诗稿定名为《红楼梦万言诗》,并写出序言《且将红楼写成诗》。随后,他便一鼓作气地分章节发表在南开大学海外留学生和学者在美国创办的《海外南开人》网站上和他自己的博客中。这一前所未有的诗作立刻受到社会的广泛关注和热烈评议。而对于他来讲,此举的目的也正是想要看看其诗作在社会上的反响。
我在2014年7月11日晚上9:43的回信中写道:“在当今这个年代,对那些没看过《红楼梦》电视连续剧,更没读过原著的人来说,用这个版本可以快速了解故事的梗概和人物关系,了解人物发展演变中的骨干情结。特别像微信、微博这类的载体一样,可以满足那些不知道在忙什么的人们,在抽时间阅读原文困难的时候,选择读读这样的韵体文,甚至可以下载在微信中,乘车遛弯之余即可以打开浏览一二了。需要或对原著有兴趣的人再去翻看纸书。满足各种阅读目的的人的人文需求。这就是满足于娱乐的速读。难得有你这样喜欢再创作的学者闲来无事,雅兴十足地,不堪寂寞地为现代年轻人着想,不知能否令他们感动?也不知能否因此成为市场链条的下一个环节,即买家。因此才能让你的辛苦转化为生产力,转化为出版社的设计和出版的盈利点。如果连这个因素也可以不加顾忌的话,那倒是没有压力的一种文字修炼过程,苦其心志,乐在其中了。
殊不知,没有点文学功底,没有点编辑经验,没有个好的心态,断不能将这样的坐冷板凳的事情干好,也未必能干到底的。不过,通过这一年与你的交流,我毫不怀疑地相信你一定能将这件事情坚持做下去,也一定能做好的。因为这的确是一项极富有挑战性的事业,也是一条文化创新的艰难探索之路。我自然会全力支持你继续做下去,陪伴你感受那紧张有序的过程。欣赏你呕心沥血的再创作的新鲜成果,并立足将其传播开来.”
我在7月15日的信中又着重就创作形式的大胆尝试做了评价。“其一:首创的诗歌缩写版很成功。作为被誉为中国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自问世以来,一直是文学界品评的焦点专著。把你的诗稿两遍读过来,已经把握了原著的梗概。基本上把一个处于封建社会走向没落时期的官宦家族的日常生活规律,其中不同地位和处境的男男女女的个人身世沉浮刻画得鲜活百态。烘托出一个封建家族走向破败的足迹。从这一点而言,目的达到了。用十倍的压缩版包容这么复杂生动、淋漓尽致的描写。已经很难得。我无论怎样,总是可以原谅他的这部作品所留有的瑕疵。无论什么时候能出版问世,他此举应该是我所知道的首创。因为从电脑上也查不到其他诗歌版本的《红楼梦》。这就足够了,所以我一定要祝贺宋先生。
其二:诗歌的语言通俗易懂灵动。作为长篇叙事诗,最难的就是既要注意保持叙述事件的连续性和主干性,又要基本能注意保留诗歌的节律性和诵读性。既要保持叙事的贴近真实性,又要体现诗歌的主体韵脚性。估计这一点给作者的创作过程提出了不小的难题。既要保持高雅的文学享受,又要坚持诗歌的朗朗上口的可读性。让文本保持微博读者群速读、简读的流畅性。我们已经看出,其中既有传统文言韵体文的声律约束,又有带着方言或是现代俗语特征的语言特色。让速读更具有时代的语言变迁的痕迹。这是很困难的事情。但是我注意到作者在尽量满足这两种语言特色的兼容并蓄和合理搭配。或者也可以说是作者已经将传统语言习惯融汇于现代语言变异规律之中,这样才能面对现代语言习惯养成的形形色色的读者的多元需求。让文本具有更为广泛的读者群。否则,文本的改写就会陷入脱离现实生活的复古主义泥潭而缺乏现实的生命力。我觉得这一步改编是难得成功的。
没有想到,他竟然将我初读《红楼梦万言诗》的感想也一并登载在《海外南开人》那个版本的序言之后。又给我下了一道“命令”,一定要为他这本独出机杼的诗作写一篇序言。我感觉得到,我又一次被他“绑架”了!
《红楼梦万言诗》的改写成功更加让他对完成这样一个重大的再创作工程信心倍增。仅仅时过一周,宋先生又将四言诗《水浒传万言诗》的第一章初写稿发给了我。我在8月23日的回信中,就四本著作的语言格式的不成熟的想法写道:“我想提醒你考虑的就是当年江湖上的俗语如果没有注解,在短句诗文中难以理解。虽属于口语化的东西,但是容易让读者费解,故而提醒你斟酌,以便让语言叙述更具有人物个性表现力。然而,此真不易也!正因为《水浒》系统的人物语言属于民俗居多,属于口语性和世俗性的特征,与《红楼梦》的脂粉气和文学气以及《三国演义》的谋略性、逻辑性都不同。所以在组稿时还是需要有所区别的。”
为了避免四本书千篇一律,太死板,宋先生在句式的处理上采取区别对待的方法。《红楼梦万言诗》为五言诗显得优雅庄重、《水浒传》为四言诗显得干脆利索、《三国演义》为七言诗显得逻辑严谨、《西游记》为四言、五言、七言混搭的杂言诗,显得神奇洒脱。这样一来,语言格式上不仅避免了千篇一律、呆板教条的感觉,还增添了几分朗朗上口的效果,体现了便于口头流传的语言的通俗性、阅读的趣味性、故事的特定性和文本体系的互补性效果。我们商定了主要语言技术规范问题后,宋先生快马加鞭、夜以继日地工作。他每天尽力保持原定进度,生怕慢了有可能被别人抢了先机那样自我加压、自我激励。最后达成了将这四本文学巨著的诗歌版本作为丛书系列《四大名著万言诗》专辑出版的意向。
如果按每部书有一万多句推算,四部书规模合计起来也有四万多句,也有大约四十万字之多。这样的诗歌版规模,也足可堪称世界文学史上的长诗之巨了。可以预料,该系列名著诗歌版本既能满足读者在追求时间和效率下的阅读需求,也能尽量针对现代读者人群阅读习惯和阅读方式和特点。这正是作者孜孜以求的创作初衷和可以预期的效果。其实,这也正是对此创举有所闻,对此创举有所知者的一种不约而同的热切期待!
于是,宋先生自2014年7月15日至8月10日完成了《水浒传》的改写。8月24日11:14(星期日),我在信中就其语言格式和节奏已经富于令人满意的阅读效果问题写道:“昨天集中精力将《水浒传万言诗》读完一遍。整体感觉语言流畅简洁,节奏比《红楼梦万言诗》要干脆利落,四言四句结构简明。说唱自如恰如评书。闭眼听之似有一板一眼之感。这种叙事方式比较适宜描写这类民间草莽式武装聚落的活动方式。既像快板书那样的边打板边调侃的堂会说书节奏,又像民间莲花落的走街串巷的游动频率。好像随时都能吸引过路行人和顽童、老叟们的新奇驻足。茶余饭后,纳凉休闲,说上一段,嬉笑一场的场景恰似活灵活现于眼前一般。更便于将长篇小说欣赏流行于市井,传播于口头,伴随于旅途,随藏于口袋。将故事情节与时间节奏巧妙找到结合点。既符合像《荷马史诗》那样流传于口头,又像我国流传于藏族的《格萨尔王》史诗那样扎根于民间。说唱艺术是既符合传统传播方式的文学形式,也符合现代人,特别能像微博和微信一样必然能吸引青年人的兴趣和广泛人群的喜爱。我并不是说这仅仅是您宋先生的敏锐所致,而是民俗文学发展中的一种必然趋势。记得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我还在外语能力拓展摸索时期,当时我手头就曾有《基督山伯爵》、《斯巴达克斯》等数本缩写版的小说版本。也曾有过想一边练笔、一边翻译的想法。但终因需要集中精力投入到社会科学文献的翻译工作中去,没有动手。如今,有我们的老同学亲自将我国的四大名著的缩写本用诗歌形式演绎出来。我也很开心呢。”
就这样,在完成《水浒传》的改编后的8月7日,宋先生就马不停蹄地将《三国演义》的“第一回”初稿发到我的邮箱中,并在国庆节前的9月16日将《三国演义》收笔。我写了一首诗为他鼓劲:恰逢秋时送风凉,暑消季节事更忙。宜将热度坚持久,稳扎稳打著华章。10月21日他又完成了《西游记》的改编。宋先生就在短短的四个月里连续奋战,《四大名著万言诗》改写初稿的创作计划就这样干净利落地完成了。并于11月7日将《西游记万言诗》诗稿发给我。这表明四大名著诗歌版的改写工程告暂告一段落。我凌晨打开邮箱,一口气读完全诗,很是兴奋。顺口写下了几句诗:《凌晨读西游》两首:
其一
掌灯披衣读西游,无限风光笔间浏。师徒四人历艰险,九九归一功可酬。
火眼金睛辨真伪,慈悲为怀解民愁。胸中定力明心志,妖生万象辨潮流。
其二
唐僧笃志西天去,乱变纷繁志未犹。悟空聪慧需劝制,八戒沙僧心性收。
师徒携手忠信勇,团队和谐聚智谋。佛法无边乾坤定,扫尽心魔共度舟。
(2014、11、7.6:35)
剩下的工作就又留给我了。为这《四大名著万言诗》的出版写一篇序言。德利在信中不假思索地坚持:“还请你费心,就是序言。我看这件事你是推不掉了啦。我说过,以后有书,都要请你写序言的。这部书稿对我如此重要,当然要请你写啦。别的可以不写,这部非写不可。”最后还风趣地说,“熟不讲理啦,我算把你缠住啦。”作为老同学,我自然觉得责无旁贷。但是我自已感觉,为这么伟大的国学名著的诗歌版本创作成功作序的任务对我来说太过于沉重。一方面我需要尽可能地将这四部巨著系列诗歌版本的稿子熟读体味,一方面我需要弄清楚我的读书笔记的要点定位。其实我明白,这篇序言的要点并不在于如何推介这四部伟大民族文学著作的内容体系。
我一直在压力和责任之间痛苦地思考,在搁置了近半年之久后,至今方才命笔。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我索性就以我国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走出国门的热潮为背景,将具有中国文化基因时代特征的这部《四大名著万言诗》创作计划的形成、创作形式的酝酿、创作过程的细节和创作体系的完成,以及我所亲历的印象加以详实的记录。到此为止,我就作者的这一不平凡的宏大艺术创举本身所想给予读者的一个历史性交代也就大功告成了。至于由此产生的后续社会影响和文化效应,也只有读者的切身感受才是最真实的。而这自然就不用我在这里赘言了。我想,这也许就是我作为这个事件的见证人所能尽到的一份历史责任和仅能做到的一点点工作而已。
就在宋先生废寝忘食,满负荷地在抓紧一切时间拼命赶进度的时候。他终于在年逾古稀之际等到了与某受聘单位合同到期、不再延聘、完全退休的节点。他也终于可以不再为生计奔忙,终于可以集中所有精力,将所有可利用的工作时间都用于他一生所挚爱的写作和翻译事业中了。他就像一匹终于脱缰的,能在广阔的草原上无尽头地奔跑的骏马一样,撒欢地为他毕生痴迷的双语翻译事业再定目标。他来信告诉我,准备恢复《聊斋志异》(汉译英全译本)的浩大翻译工程。我依然只能鼓励他注意身体,量力而行。
宋先生将四十年来所翻译的几十个版本的双语翻译成果汇集在一起,篇名为《宋德利双语书系》。粗略估算,累积出版过的各种著作和尚未出版的书稿,以英译汉、汉译英、翻译理论和中国古典文学改编为四个单元的著作竟然形成一千多万字的宏大体系,其中也将《四大名著万言诗》包括在独立的一个系列之中。而宋先生这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饱含强烈的弘扬中国优秀文学心愿的《四大名著万言诗》也便具备了单独或纳入书系出版的两种可能性。
令我备感欣慰的是,我的这篇序言不仅将变成为一篇介绍这一国学创作单元的产生过程的纪实报告,也将变成为一篇推介《宋德利双语书系》国学创作篇章总集亮丽的引言。果能如此,我的任务也就可以完成了。在此,我衷心地期盼展现宋德利先生几十年来辛勤耕耘的丰厚的研究成果,即,在我国文学界乃至国际双语翻译界具有持续影响力的《宋德利双语书系》早日付梓出版问世。毫不夸张地说,那将是我国当代文学史发展历程中,乃至国际双语交流事业中的一大幸事。我由衷地为老同学所取得的成就向他致以诚挚的祝贺!也为我能够作为一名亲历者感到无比的自豪!
我们热切地期望这一伟大时刻的到来!
(2015年3月15日石家庄)
注:高元祥,教授、硕士生导师。曾就读于南开大学和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后就职于广州部队和深圳边防检查站,后转入河北师范大学从事教学和研究。曾任人口研究所所长,人口学系系主任、中国人口学会理事等。主要著作包括英译汉《人口研究入门》、法译汉《人口学词典》以及专著《人口学概论》、《人口与计划生育立法研究》等。现被聘《东西方艺术家协会》常务理事、《澳港台画报》高级顾问。新出版自传体诗文集《追逐太阳》和《澳港台画报》专刊《跟着火炬看中国》诗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