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作了许多有中国历史根基和人文元素的历史作品。
二十六万字的《二十九甲子,又见洛阳!》描写魏晋南北朝中国大规模的人民迁徙和文明融合,故事延展数代人,波澜壮阔,群英辈出。
三万多字的《又见洛阳之鹿鸣呦呦》,写的是隋朝初年南北归一时的文明碰撞事件:刺杀独孤皇后。这里,有仇恨,更有爱情和友情。
八万多字的大型中篇小说《荆曲——楚国演义》,以经过文学再创作的具体人物、情节,揭示楚国文明的初起、艰难的成长以及瑰丽浪漫的楚文化对中华文明的贡献。
六万多字的中篇小说《紫荆花满蒲津渡》,以一个男装少女和一位年轻将军的曲折爱情为牵线,引出关于汉民族少年时期抗击匈奴的雄壮故事。
三万多字的中篇小说《西洋江水天上来》写的则是古代中国西南地区少数民族小国句町国几代君主的奋斗、建设以及他们为守护中国边疆所做的贡献。
此外,还有一些历史题材短篇小说,比如《跪射俑》、《叛楚者巫臣》、《楚女芈兰》等。
是,我是在写作,不仅用笔在平面上铺开了中国古代史的前三分之二段,从商周一直写到大唐立朝,更透过这个平面去呈现我的祖国和民族的骨髓和热血。
我又不仅仅是在写作。通过这个所谓的写作,我和几千年的祖国和先辈对话。我告诉他们,我读懂了他们,他们的生命在我的生命里延续。
有一种写作,叫情怀。这个情怀包括一些在我出国前后被我否定过的东西,比如可能被视为荒谬和莫名其妙但又充满了温度的义气,比如看着似乎是冥顽不化的民族向心力和荣誉感,更有那两百年了依然洗刷不去的屈辱、摆脱不掉的压迫与“何日里挥刀斩豺狼”的肝胆。
心不平则鸣,这种生理心理的条件反射也适用于写作。
今年以来,所谓的“民主自由”、“普世价值”,在我的面前公然掉漆,露出了鼓吹者自身的丑恶。在苦闷难忍的日子里,一个偶然的机会,把我的视线引向民国的头二十年。读这段历史,让我再度涕零。为了争独立,争自由,争民主科学,近现代中国人一个好梦,满腔热血,赴汤蹈火,前仆后继。然而,自由反被自由误,这份悲剧性怪圈,被我反映在了文字里。
风雨如晦,家乡在万里之外,何不在这天涯挥毫成魂,为故土加持,为同胞祝福!
虔谦草笔于2020年5月28日夜晚 万兰溪崖之佳思地
附:
《又见洛阳》连载于海外《侨报》,并荣获一项全国赛事的历史大奖及主题征文的三等奖;
《紫荆花满蒲津渡》通过《大河文学》上了今日头条,壹读,报报看等
《西洋江水天上来》《叛楚者巫臣》发在《河南文苑》及百度《百家号》;
《跪射俑》荣获汉新文学小说佳作奖,将发京城纸刊;
《楚女芈兰》在北美华文网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