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回北京,也是11月,雾霾严重。去天津那天,PM2.5指数高达四百多。灰蒙蒙的雾气,透着酸不酸、臭不臭的怪味道,浓得仿佛伸手一抓就能抓出一把毛茸茸、粘糊糊的软物。相形之下,今年情况大有好转,指数最高才两百多点。站在木樨地街头东西张望,天空颇有几丝蓝意。太阳虽然还是带毛边的,毕竟有了清晰的轮廓。因为重要活动而布置的街头花坛,在外围一串红的环绕中,金黄的小菊花和雏菊拱卫着紫色的三角梅,给已经够华丽的晚秋增添了更多的华丽。  到京第三天,10月26日,应朋友之约,去故宫看近期受关注的两个特展:王希孟《千里江山图》展和赵孟頫展。  时近中午,坐地铁到天安门西下车,出地面就见街边布满穿...
   戴珍珠耳环的女孩回过头来,两眼睁得大大,红色的双唇微微张开,脸上的表情不悲,不喜,不怒,不惧,但很丰富。这是什么样的表情呢?人们看到17世纪荷兰画家弗美尔创作的这副头像,总是被它深深吸引,又百思不得其解。它让人联想到蒙娜丽莎,两幅画的共同之处是令人难解,只不过蒙娜丽莎的表情深藏不露,甚至有点诡异,而戴珍珠耳环的女孩则是鲜活直露,又矛盾纠结。  19岁的女孩特蕾西·舍瓦利耶第一次看到这幅画时,立即就买了一张复制件。她搬到哪里,这副画伴随她到哪里。她把画挂在墙上,反覆观看,揣摩女孩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16年后的一天,她躺在床上看画,又一次被女孩深深吸引过去。她脑子里突...
02月08日2018年

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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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词  ■沙石(旧金山)  1  也不知道我的说话声是沙哑还是洪亮?实际上,我不敢确定你是否能听到我的声音。我要说的是,死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死是被那些怕死的人悲剧化了、丑化了,它被描绘得如此恐怖悲惋。其实,死只不过像坐电梯一样,一按电钮,就从楼上到了楼下,生命的转换就这么容易和方便,自上而下地滑落,像流水一样顺畅,“唰”地一下,你就到了地下的底层。  或许有人会说,你小子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告诉你,我不但腰不疼,腿也不疼,自从我“下楼”以后,连先前的“五十肩”的毛病都好了。所以说,死是最好的止痛方法,比吃什么止痛药都有效,要不然,我怎么能从泥土里这么高兴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