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东西》第196期,原公众号文章由凌岚编辑/编发。)因为《司炉》,里尔克被卡夫卡异乎寻常的写作吸引,继而跟出版社预订了卡夫卡将出的所有作品,诗人对卡夫卡早期的这篇《司炉》之喜爱,与他之后对《变形记》《在流放地》的保留甚至批评,少有人细究。1922年之后,里尔克与卡夫卡相继写出各自分量最重的作品(里尔克的《杜伊诺哀歌》《奥耳福斯十四行诗》《青年工作者书信》等,卡夫卡的《城堡》《饥饿艺术家》《女歌手约瑟芬或耗子民族》等),两位现代大师的创作巅峰耐人寻味:诗人携带着大地王国的丰盛升至荣耀的天使之列,而土地测量员K(卡夫卡说过他笔下的主人公都是他自己)被面目模糊的人群包围...
(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东西》第195期,原公众号文章由宣树铮编辑,怡然编发。)   我曾经“杭州听雨”,是在虎跑。沿一条缓缓上行的石板路上山,浓阴覆盖,路旁小溪在树林后忽隐忽现,若即若离,淙淙流下。   走到翠樾堂,天空飘下小雨,我没带雨具,便走了进去。翠樾堂是个著名的茶室,虎跑泉水泡龙井绿茶,那是绝配。我在屋檐下挑了一张小桌坐下,点了一杯龙井茶。 ...
(北美中文作家协会会刊《东西》第195期,原公众号文章由宣树铮编辑,怡然编发。)   中华副刊有一篇「京都听雨」,触发我们的灵感。我也曾山中听雨。“山是脱离社会最大的一堆土”(许达然),这堆土确实太大了,如果换成平面,那就给地球增加了很多面积。山高,雨声也嘈杂喧嚣。地球上多了这么大的面积承受雨水,怪不得大江大河都在高山发源。流到江里河里,雨声变奏为波声。一条一条小河汇成大河,河流纵横交叉,滋润大地,最后入海,雨声合奏为涛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