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慢慢说。有时间慢慢活。前面这句,我们从小就听了无数遍。后面这句,是我创意的。我是急性子。这是基因的作用。我们家几乎全是急性子。唯一例外,我三姐由于少女时代晚一步就丧命的一次手术,改变了急性子,从此温柔脾气很好。外表总是蒙人。我从上大学到40岁前一直戴很秀气的近视眼镜,不到关键时刻或争论之际,我的急性子看不出来。因此,不是很熟悉的朋友或没见过我动刀动枪的火爆场面,都认为我是温柔男子。这不是说我不温柔或不会温柔。人是多面体。但看一个人性格应该看其关健时刻为主。生命是关键时刻决定一生的。从这意义上说,关键时刻急性子通常是好事,因为这种时刻没有太多时间让人磨磨蹭...
1949年北上来到革大二部十八班的学生们(前排5为我母亲),刚到校部时的留影。         “我现在坐在西苑旧军营一座灰楼房墙下,面前二丈是一个球场,中有玩球的约三十人,正大声呼喊,加油鼓掌。天已接近黄昏,天云如焚如烧,十分美观。我如同浮在这种笑语呼声中,一切如三十年前在军营中光景。生命封锁在躯壳里,一切隔离着,生命的火在沉默里燃烧,慢慢熄灭。搁下笔来快有两年了,在手中已完全失去意义。国家新生,个人如此萎悴,很离奇。”      ...